么那伙人便可以趁着这样的机会,找出何相轻所在的地方,将何相轻救走。
但是冯维正觉得也不会这么简单。
他知道自己城府不错,推演能力不说西厂了,就是整个安平王朝的庙堂之上,也是能够排得上名列的。
他能够想到陈凉会使出声东击西这样的方法,那么陈凉也不可能想不到自己会想到。
所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陈凉肯定还会有后手。
冯维正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站在那个地方,在那个无人察觉的角落里观察着场上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观察着那个由何相轻教出来的少年。
本想着等到陈凉所有后手都出来,然后再一网打尽的冯维正这个时候收起了这样的念头。
因为在他观察的这么长时间里,他第一次从那个少年的身上,察觉到了杀意。
磅礴如大浪拍江一般的杀意。
没有丝毫的掩饰。
场上的锦衣卫已经死了不少,每一个人都是冯维正手上握着的一股力量,或者用那些城府家们的话来说,都是自己握住的棋子。
突然间死了那么多棋子,冯维正怎么可能不去心疼。
但是为了吊出陈凉的后手,也就是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