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甚至全身布满寒霜。
这样的人,自然不简单。
所以他想要知道这不简单之人的身份究竟有多么不简单。
然而,陈凉并没有给他答案,陈凉同样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简单,但是再不简单的身份连他自己都一无所知,除了他还知道自己姓陈名凉之外,但就是这样,陈凉也没有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陈凉不想说,而且觉得没有必要去说。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扬名立万的,不是让整个安平王朝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曾经闯过最让人心悸的西厂。
他,只是来带走那个把他养大教大的老何。
仅此而已。
陈凉没有出声。
站在那里的锦衣卫冷笑一声,面容上多了几分寒意,不过这几分寒意可不是陈凉运用绝对零度之后扑打上来的,而是因为陈凉对待他的态度。
这很让他生怒。
如果陈凉出声骂上两句,但是依旧不提自己的姓名,那还算是讲究,但是陈凉连话都没有说,连嘴都没有张开,这种无视与人的情况,是最让人生怒的。
锦衣卫嘴角轻扬。
“看来你还挺有傲气。”
陈凉依旧不曾言语。
大雨哗哗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