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依旧如倾盆而下,然后噼噼啪啪作响不止。
看着西厂那扇丝毫不出众的木门紧紧关闭,白清韵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而进。
结果陈凉很冰冷地来了一句,“既不是来做客的,何须要敲门!”
确实,且不说西厂这个地方会不会有人愿意过来做客,就是陈凉也不是来做客喝茶的,他和西厂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太多的联系,却已经是水火不容了。
西厂抓走了老何,又想要抓住陈凉,而陈凉则是要从西厂这些锦衣卫的手里带走老何,这些事情加在一起,便是无法调节的地步。
陈凉挥手擦去了一把额头上的雨水如幕,然后向着那扇并不出众的大门走了一步,神情不曾变化更没有出声的陈凉在背后悄无声息地放出了三柄长剑。
三柄游鱼长剑。
在暴雨的倾泻中,这三柄游鱼长剑像是得天独厚般地越发的锋利和明显。
陈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门,眼神逐渐锋利起来,像刀刃一般地割在那扇门上。
当这场由绵雨转为的暴雨气势更上一层的时候,陈凉骤然挥手而出。
“给我破!”
声音落下,三柄游鱼长剑赫然而动,以一种无可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