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过家家的把戏?”
齐千树没有理会郭士成的出言嘲讽,而是目光在这座楼房上仔细扫过,然后把目光落到了某一处上。
那里是这座大香阁的悬梁所在。
刚刚放下衣袖的齐千树再次扬起袖口,这一次,并不是单手扬起,而是双手同时扬起,两股卷风卷席到了一起,更显庞大,粗壮如泉眼一般的卷风轰砸其上。
“流云拂袖!”
刚才对于匾额的那一击,齐千树只是用出了仅仅一分的力劲,而现在运用而出的流云拂袖则是毫无保留的倾力而出。
所以就算再结实再粗壮的房梁也经受不起齐千树的这一击。
房梁断裂。
没有了房梁支撑的这座大香阁便马上在顷刻间轰塌。
在整座大香阁轰塌的那一瞬间,从大香阁里传出来郭士成的叫骂声。
“奶.奶.的,老子还没有出来呢,齐小树,你.他.娘的就是刻意报复是不是!”
……
在稍稍过了些许时间后,郭士成带着一脸鼻青眼肿的齐千树来到了上阳城最北面的一条街道上,郭士成看着那块川香热锅的匾额,又转头瞪了一眼齐千树,然后没有丝毫的废话,身后十一柄游鱼长剑轰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