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受天杀的,竟然偷到老娘的头上了。”一名足足有二百斤身材的女人抹了一把嘴角间还没有擦干净的油渍,抖动着身上如游鱼在其中的身躯。
郭士成听着这些声音,走向了齐千树。
躺在地上的毛贼两眼泪光汪汪的,很快便流出了两行眼泪,不知道是因为手臂上的疼痛还是因为心中的委屈。
齐千树看着走来的郭士成,皱了皱眉头,出声说道:“把我的钱袋子还给我,然后把其他的钱袋子还给人家。”
刚才郭士成拿出钱袋子的那一幕因为没有多少注意,加上郭士成的手法丝毫不比躺在地上的毛贼,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人看到,但是齐千树看到了。
郭士成装傻一般地出声说道:“什么钱袋子呀,你在瞎说些什么,你钱袋子要是不见了,去那里找他要呀,去他的身上找。”
郭士成指了指躺在地面上的毛贼。
此时的毛贼满脸泪水。
他真的后悔,摸到了那少年的钱袋子,更后悔竟然遇到了这样一个无赖。
“我看到了。”齐千树言简意赅。
“咳咳。”郭士成眨了眨眼睛,“那你也不能找我呀,不然的话我多冤呀,又不是我偷了你的钱袋子,他偷了你的钱袋子不去找他要,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