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要么是给皇帝拉扶起的心腹重臣,若是以往,那二位上哪能够有这番天大的荣耀呢。”
何相轻一语道破天机,“那二位估计现在对你可是极不待见呢”
知道是什么何相轻说的是什么意思的冯维正笑着说道:“那二位待不待见我重要吗,而且这庙堂上的众多大臣真正待见我的能有几个。我独身一人也已经习惯了。”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可悲的人生,可悲的自知之明。”何相轻出口嘲笑道。
冯维正纠正说道:“呵呵,我并不觉得我有多可悲,从小就独身一人惯了,我也不需要世上那些所谓的朋友,因为坐在我这个位置上,深知人心的叵测,那些表面亲好背后捅刀的事情我见了太多了。”
何相轻轻轻摇头道:“这也就是坐在你这个位置上的可悲。”
冯维正笑道:“可悲不可悲我是没有那些所谓同气朋友,但是我有这身就算是那些庙堂肱骨老臣都不曾有的蟒袍,我有全天下最完善的情报蛛网,我有成千上万名锦衣卫可以指使,我有可以定下大多数人生死的权势,而且这些都不会背叛与我。
”
“所以该说可悲的应该是我。”冯维正对着何相轻说道。
“曾经的大楚紫仑第一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