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概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陈凉和郭士成离开了这座简陋的小宅院。
郭士成为了止血,在鼻子上塞了两小团白纸,一个鼻孔一个,虽然用水清洗了脸,没有了之前的血迹和灰土,但是因为这两团白纸显得很是滑稽。
最滑稽的不是这个,而是郭士成的衣衫腰部以下全部湿了,湿水之后的衣衫颜色要深重一些,与腰部以上的部分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按理说陈凉应该正常一些的,因为郭士成一想起来刚才的那一声噗通心中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心中有火,自然要发泄,而发泄的目标自然只有陈凉了,所以陈凉又被郭士成莫名其妙的揍了一顿。
陈凉脸上微微有些肿起,和郭士成鼻孔塞着白色纸团大有异曲同工的滑稽之处,就连衣衫上也多了好几个鲜明亮眼的脚印。
这样的两个人走在千古宗的道路上,很显然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陈凉看到周围的弟子一直把目光放在自己这里,甚至还伸出手指指点点,然后捂住嘴巴轻笑出声。
“喂,我怎么觉得周围的好多弟子都在朝我们这边看,而且目光还有些不正常。”
“别自恋,谁说是看你的,这些都是看我的好不好,这些人被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