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雪花,零零落落地飘扬在空中。
虽然仅是下起了小雪,但是外面的寒凉堪比入冬的头场雪。
除夕夜,岁岁除,更有雪景可赏,很是美哉。
陈凉自然没有那个赏雪兴致,唐耀在饭堂里找来一个小火炉,又要了些炭块,然后便和陈凉围在了炉火前烤火。
房外飘雪,房内炉火。
这种可以算是落差的感觉让陈凉心中莫名地更加暖意起来。
唐耀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瓶酒,说是除夕进饮的屠苏酒,有可以祛除一年伤病的说法,陈凉虽然对酒产生不起兴趣,但是屠苏酒他倒是知道的,前朝有位大文学家就曾经写过“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
”
知道是知道,但是并不代表可以接受,无论唐耀怎么说,陈凉都是一副滴酒不进的态度。
唐耀本来话就不是太多,所以也就没有再去言语上强迫陈凉,只是把另一瓶摆在陈凉面前。
两个人围在炉前,安安静静地,只有唐耀时不时喝点酒。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陈凉拉开门,门外站着刘雪霁,那张俏脸大概是因为是风雪吹的有些惨白,陈凉忙把刘雪霁拉了进来,然后关上门。
刘雪霁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