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觉到皮肉破来地疼痛感,便失去了一切。
一边满身布满密密麻麻冰渣的许天峰双眼通红。
他心中很愤怒,只是不敢把这一切表现出来,甚至涌上喉咙的怒喊声都被自己生生压了回去。
因为儿子已经死了,而这个时候他并不想死。
那位许家的首席供奉很安静地看着褴褛老头把那节枯指从喉咙抽出来,然后微微皱起的浓厚白眉骤然间舒缓,白眉下的那双瞳孔却也在这一瞬间极其放大。
在刚才,就在刚才,他耳边微微听到了一声类似于蝉鸣的声音。
然后那个在脑海中竭力思索的问题就随之而然简单地解开了。
那股至极的寒冷并没有渗透他身上,然而此时的他却从头顶冷到了脚上,这个活了远远超过一甲子的老供奉喉咙处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
“绝对零度”
“无蝉指”
“你是”
老何并没有给老供奉把话说完的机会,或者对老何来说这就是最好最不费事的杀人时机。
与深秋时节氛围完全融洽不起来的鸣蝉声再次响起
没有一点儿的应备,一节枯指很简单也很凌厉地插进了喉咙。
鸣蝉声落,老供奉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