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堂长老是这么想的。
然而对面的老头站在那里没有向前走,也没有要动手的迹象,就像海岸边的礁石一样任凭着一浪又一浪拍打过来。
第一浪拍打过去,老何没有动,而这浪潮也没有像是带走陈凉那样带走老何。
紧接着第二浪拍打过去,结果依旧是这样简单明了。
甚至是那最为霸道的第七浪也亦是如此。
或许说在老何眼里也不过如此。
老何任由着浪潮拍打而去,而他风雨不动安如山
然而浪潮过后,老何动了,这或许都没有超过一个眨眼间,整个人就凭空消失地无影无踪。
有一道夏季特有的鸣蝉声在这个已入深秋的许家大院里响起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当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后,因为老头的消失而马上四处张望,然后就看到了毕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衣衫褴褛的老头出现在许朝的身前,两个人站在笔直的一条线,然后伸出一只手。
许朝瞳孔睁开地极大,整个眼球里布满可怖血丝,然后那一双眼球死死地向下看去。
从他黑色的瞳孔中看到有一节枯指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
这个做无畏挣扎的管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