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喜欢喝酒,家里储藏了不少上年份的好酒,不过有一多半倒是都被孙连达给偷偷喝掉了。
但是这酒一拿出来,就控制不住了,不说孙连达和余宣,方逸和赵洪涛那也是好酒量的人,菜还没吃上几口呢,那一瓶酒就被几人喝的精光,无奈之下,孙超只能又拿出来了一瓶。
“老师,方逸送给您二位的那块玉牌,究竟有什么说头啊”
看到孙连达和余宣都喝的有点微醺之后,赵洪涛问出了在心里憋了一下午的话,他也问过方逸,但方逸没有说,而是让他直接询问两位老师。
“老余,能说嘛”孙连达看了一眼余宣。
“洪涛是你的得意门生,有什么不能说的”
余宣点了点头,他知道赵洪涛从学生时代就跟着孙连达了,到现在差不多有二十多年的时间,要不是孙连达之前心里对收徒一直有个梗,怕是赵洪涛早就成了他的入室弟子。
“老师,这东西,赵哥也是有一块的”方逸在旁边说了一句,他知道赵洪涛一直想问自己送给两位老师的玉牌,和在琼岛溶洞中的玉牌是否一样的。
“嗯洪涛早就有了你看看,和我这一块一样吗”孙连达闻言愣了一下,继而从脖子上拉出了那块玉牌,他下午回到家做的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