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篆刻,只不过手艺不如我,但他一直都不怎么服气,这是让你来找场子了吧?”
秦海川和孙连达,相识差不多有五十多年了,两人在七十年代的时候,又一同被关过牛棚,关系不是一般的好,所以在听到方逸的话后,他一下子就揣测出了老朋友的心思。
“秦老,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方逸脸上露出了苦笑,说道:“我也是见到您给出的礼物之后,才知道了老师的心思,他……他这分明是把我当枪使了啊……”
“哈哈哈,当枪那也要有枪的特性才行啊……”
方逸的话逗得秦海川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落下之后,开口说道:“方逸,老孙既然敢让你给我刻章,想必你也有几分手艺的,不过我这两枚印章石,都是印章石中的极品,你可敢在上面篆刻?”
秦海川和方逸的另外一位老师余宣的性子,倒是有些相像,那就是喜欢提携后辈,所以在听到方逸的话后并没有生气,反倒是生出了几分想要考究一下方逸的心思来。
“您老只要舍得,我自然是敢的……”
方逸自小在山中生活,比之胖子和三炮,他缺少了几分人情世事,但同样,在方逸心中,也没有任何对权威所谓的敬畏,尤其是在篆刻这门手艺上,方逸自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