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知道的”
“不可能”
听到柏初夏的话,余宣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不了解老孙的脾气,他这人的脾气是又臭又硬,最不喜欢的人就是古玩商,那些人想登他的门比登天还难,所以这事儿不可能被那些人传到他的耳朵里”
和孙连达认识了几十年,余宣自然知道他的脾气,前几年的时候两人一起在京城文物鉴定委员会的时候,连余宣都却不过一些人的情面帮私人鉴定过物件,但惟独孙连达不买账,除了鉴定国家文物之外,那是谁请都不去。
“余老,咱们这不马上到了嘛到了问问孙老不就知道了”
看着余宣一脸疑惑的样子,柏初夏不由笑了起来,这些老人有时候和自己家里的长辈一样,都像是个孩子似的,没事还要斗斗嘴。
“也是,咳,我还没你看得透呢”
余宣闻言笑着摆了摆手,开口说道:“初夏,你不是说那几个卖珠子的就在朝天宫吗不行的话你打个电话叫他们过来,我给你看看”
余宣和柏初夏的父亲有一些交往,也算是她的长辈,这次正是受柏父所托来到的金陵,只不过东西还没帮柏初夏掌眼,倒是一直在忙活自己的事情,余宣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事,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