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她的嗓子不至于变成这样。
而且,她真的超渴。
五条悟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
“你不许动!!”九月深秋扭着上半身,连忙捂住眼睛,声音都变了调,“你给我坐在那不许动!!不许动!!”
五条悟如她所愿,不动了,过了几秒钟,长腿一伸,手背支着侧脸,面无表情:“深秋,你打算让我一直光着和你说话?”
也不算是光着,至少穿上了一条长裤。
他碰了下翘起的嘴角,拖长声音:“其实我是不介意啦,不过你的话,能看得下去么?来来,转过头看我一眼嘛。”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九月深秋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他腰腹的部位,烫着似的挪开,干涩地催促:“你,你穿、穿上!你马上把衣服穿上!”
这副炸毛的样子还挺可爱,不常见,不常见。
五条悟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瞧了会儿,在她不耐烦的警告下,这才不紧不慢地抓了抓后脑勺凌乱的白发,赤着脚踩到毛毯上。
毛毯一团糟,全是他昨晚的杰作。
九月深秋瞪着那团毛毯,脸上慢慢发烫,发红,胸口憋了那么一口气,无法发作。
从毛毯到被窝,他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