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偶尔用爪子挠挠她,戳戳她,她险些都没能抵挡得住。
九月深秋捂着怦怦乱跳的胸口,心想硝子过分了解自己,连她独自面对五条悟时的胜算竟也估测得如此精准。
假如硝子没有对她说那番话,现在的她,可能已经坚持不住松口了吧。
九月深秋苦笑了下,情绪显得低落,无法拒绝的她只好选择转移话题:“我先去教堂那边办事,如果你有事的话,就在这里分开吧。”
五条悟察觉到了她的低落,没有立刻答话,镜片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侵略性,但很快就若无其事地用“散漫”掩盖了“侵略”。
“哦。”他应着。
九月深秋转身,迈入来往的人群。
五条悟双手插兜,跟在她身侧半步远的地方。
“没有其他的事需要去做吗?”她的声音顺着风传过来。
“有啊。”他回答。
“为什么不去做呢?”
五条悟翘起嘴角:“因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嘛,不负责任的家伙,最喜欢随心所欲。”
他摸了摸口袋,摸出来一根柠檬味的棒棒糖,撕开包装,递给她:“我的随心所欲,就是只想待在你的视线范围内——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