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居民的回答让他很是震惊,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他向四周望了望,忽然觉得背后一凉。
“那天晚上有凌乱的脚步声走过,也时不时会传来人倒地的声音。”
“我们躲在屋里不敢出来,但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
“怪邪门的,总是时不时的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像被一只眼睛看着,而且是从四面八方看着。”
他们说完就匆匆走了,脚边的灰尘散开,那居民的孩子竟哭了出来。
如今,一行人早已离去,却又来了一个男人。
他与当日的一行人大同小异,却只身前来。
背上一把细长的刀,一身鸦衣,眼若繁星,却阴沉得很,倒显得苍白。
那一排排明灯从他脚步中轻盈流逝,流逝的很慢,道路却很长,他走得很慢,呼吸却很长。
他向那家店的尽头走去,脚步很稳,身子也很挺拔,他的眼睛似乎只看着前方。不时有路人与他擦肩而过,却只是过路云烟罢了。
他并不是来这里玩的,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完成。
店里基本没有客人,但人总是有的,而且必须有一个人。
那人不在二楼的隔间,而是把小酒和一个装满瓜子的碟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