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中,不时还往身边的住宅看看。
却不料被一个妇人看见。那一晚上,妇人都没有睡,她害怕,怕那些眼睛。所以她过了几天收拾完东西就匆匆的走了。
“韩易,你这人还是老样子。”他这么说着,顺便又倒了两碗酒。
韩易很努力的想着,对面坐着的人到底是哪位仁兄,却还是没有丝毫头绪。所以干脆点,直白的问:“你是?”
“都十几年了,以你的记忆力,忘了也是难免的。我叫王破。你小时候时常去我家玩来着。后来你父母都去世了,你也不见了,所以就没再见过。我们当时还是拜把子的好兄弟,还以为你一定记得呢。”
“这么说来我差不多八岁就和你认识了。”
“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也是得知你今天有难才来的。今天那伙人是谁派来的?”
“原来你不知道。”
王破摇了摇头。
“是帝星邪干的。”
“那毒妇的丈夫。”
“是”
“看来他还怀恨在心。”
“他还很有心计。让他女儿服下白脑丹倒在我朋友的家门口。”
“听起来很有趣”,他将一碗酒推到韩易身前,又拿起另一碗酒,凑到嘴边:“喝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