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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听到红袍者说出这话来的时候,我的心中当下就是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到底还是露了底。
我当初渡河的时候,与墨吏交手,打照面的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鬼将,必然是有人见过我的,虽说我进了熔浆祭坛之中,改头换面了去,但亡魂与寻常生物的视角并不相同,它们瞧的并不是外貌,而是内在。
所以在这位疟鬼河伯的跟前,我哪里能够瞒天过海?
而青丘雁听到了这话儿,却并没有退让,开口说道:“为什么?”
红袍者指着我,淡然说道:“他前些日子,杀了我的爱将墨吏,本来不过我这沧浪水,我也就当做没发生了,但既然还有胆子过来,那我说不得就留他一留。”
青丘雁说不行,他是剿灭青衣魃最关键的人物,我不能够让河伯大人将他给收了。
红袍者有些诧异,说哦,凭什么这么说?
青丘雁说河伯大人可曾记得,上一次青衣魃可是被谁人镇压封印的?
红袍者冷然而笑,说你这话儿说的,那个时候我在,你却远远没有生出来,如何考量我——封印那青衣魃的,自然是苗疆万毒窟的第一代主人熊侯业。
青丘雁说河伯大人可相信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