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你之前告诉我的话,我一直记得,其实我并不是畏惧青衣魃,而是担心我女儿受到伤害,所以在这里我请求你一件事情——如果我真的过不了河了,请你帮我照顾好她,并且把她完整地送回去。”
狗头从我手中接过了青丘雁,然后朝着对岸游去,而面对着泪水涟涟的这位青丘族少女,我叹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如果我死了,拜托帮我转告小米儿,我爱她。”
这一句,是心里话。
我能够明白面前这位疟鬼河伯的恐怖,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鬼,而且还是在最不利的地方,即便我是那南海一脉的子弟,在此处也终究施展不得。
也就是说,除非发生奇迹,我的下场恐怕就是死在此处。
不过等死不是我王明的风格。
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战斗在最后,让所有瞧不起我的人瞧一瞧,老子这隔壁老王,不是白叫的。
从江中心游到对面,这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很快四人就上了岸,在远处遥遥望了过来。
而疟鬼河伯表现得也十分君子,并没有半路伏击,显然也是对那青衣魃的出现十分忌惮。
而当人上了岸,它终于回过了头来,看着我,说我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