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对手。便是放眼天下,只怕老乐毅也未必是对手。对阵不料将,唯以兵法评判高下,老夫不敢苟同。”
“老将军大谬也”赵括又是一句指斥。“白起根本没有统兵,老将军便被吓倒,何其滑稽也。天下可有如此以勇气闻于诸侯者”
“白起虽未统兵,然只要是秦军。老夫便当是白起统兵非如此,不能战胜也”老廉颇忍无可忍,声色俱厉。
赵括毫无惧色道:“老将军只说,进攻之法何以无胜退守之法何以有胜否则混沌打仗,赵括不服”
老廉颇脸色铁青:“老夫为将,只知目下猛攻恰是投敌所好,唯深沟高垒而敌无可奈何。”说罢拿起帅案令旗一劈,“诸将各归本营。明日依将令开赴防区”令旗当地插进铜壶,径自大步去了。赵括大是尴尬,狠狠瞪了廉颇一眼,也径自去了。
见两员主将起了争端,国尉许历大是忧心。当晚正要去劝说赵括顾全大局,毋得与大将军公然争执,却不料赵括派来地司马已经飞马到了帐外,请许历前去商谈军机。许历笑问都有何人司马说出了七八个当年赵奢的老部将名字。许历顿时警觉。脸色一沉道:“老夫不能前去。你只对少将军说。此举大是不妥。”司马一去,许历立即修书密封。派一名干员昼夜兼程送往邯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