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到。”
“如何起行护卫多少”甘茂立即跟上一句。
“轺车一乘,独自起行,无带护卫。”
甘茂眼睛一亮道:“好你守在王帐外,不要教任何人进来。”
“嗨”王龁应命,大步出帐去了。
国王车驾驻扎,寻常总是三层护卫:禁军营帐最外围,随行兵车圈起的辕门与兵车将士第二层,辕门内王帐外的贴身护卫为第三层。洛阳一场骤变,甘茂便成了常居王帐调度的“秦王”,非但日每要与太医商议如何给咸阳通报秦王伤情,还要应对一路上必须要秦王出面的各种觐见。也是甘茂久做长史,长于秘事,当初将秦惠王的病情瞒得铁桶也似,一路上小心翼翼,所幸没有出任何差池。甘茂心知维持宫闱机密的要害是左右心腹,所以在秦武王暴死的当晚,在孟津渡口将秦武王的原班内侍、侍女、随行嫔妃全部集中,编成了一个行军部伍,由王龁亲自挑选了一个铁骑千人队监管行军。部伍编成,甘茂请出秦武王亲赐的镇秦剑,当面对这些最知真情的王宫内僚下达严令:“不许与外部任何人会面,不许私相议论任何事,不许与监管军士说一句话。但有违反,立斩无赦”非常时刻,内僚们见甘茂杀气腾腾的模样,自是噤若寒蝉,人人做了哑巴一般匆匆随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