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忙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被你的人抓了,罪名是抢劫,拐卖人口”
电话里是一个苍老的男子声音,他就像唠家常一样将纸金山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那个云淡风轻的口气,就好像他儿子犯下得根本不是天理难容的罪责,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就好像小孩子抢夺别人糖果那种小错误。
很显然他非但没有为儿子的行为感到愧疚,还觉得儿子这是受了委屈,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是凌雪的声音。
“就是求凌队长高抬贵手,放犬子一条生路。我知道你们的程序,你只要在证据链上砍一刀,无论是口供,还是证人的证词,又或者那张作为物证的照片”
“对不起,你说的这些问题我无能为力。”
“凌队长,我想你误会了,我请你帮忙不是因为你有这个能力,而是因为你有这个义务。
是承诺将犬子送进局子的,他就住在你家里,无论他是你的亲戚还是姘头,你都有必要替他弥补这个错误。
如果凌队长给我这个面子,我会在凌队长的账号里存入一笔足够你挥霍一辈子的巨款。我会等你的答复希望凌队长能有一个明智写选择。”
谈话录音到此中断,接着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