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的录像肯定是没有了,人证我在联系了,但是并不是很顺利。”
向白炽继续补充道:“我后来又去见了一次Dabb,他自己都说不清楚那天在酒吧都碰见了什么人。”
“他那天估计也喝了不少。”庄一夏对这个结果一点儿也不意外,“这条线实在查不下去就算了,我知道这个事情跟骆何夕有关就可以了。”
搞不好那个酒吧里都是骆何夕的小弟,这要继续查下去,庄一夏担心最后很可能会把向白炽给搭进去。
骆家最早发家的生意并不干净,后来经过了几代才勉强洗白,但如今到了骆何夕手上,好像又把以前那些舍掉的生意给捡起来了。
“别担心,既然骆何夕做过,那就肯定会留下痕迹,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抓到骆何夕的马脚了。”向白炽拉过一夏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
“夏夏,我一定能亲手帮你去除掉那些过往的噩梦。”向白炽看着一夏,认真承诺道。
庄一夏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向白炽点点头:“好,我相信你。”
这几天无论白天怎么跟向白炽闹,晚上两个人都是在一间房过的夜,最多是向白炽睡床上还是睡地上的区别。
倒不是因为什么别的,而是最近庄一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