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被抹杀掉。
“嗯,我请了别的老师。”见向白炽没借坡下驴邀功,庄一夏对向白炽也没了刚才一直绷着的那股劲儿。
心情稍好了点儿,庄一夏再开口的时候,也想起之前庄念文嘱咐他在庄志卿面前跟向白炽“装恩爱”的事儿。
“阿炽比较忙,我刚好也要在公司准备新专辑,所以就在公司请了别的老师来上课。”庄一夏说话时候表情十分自然,还捎带手地对向白炽也笑了一下。
从结婚纪念日之后,一夏就再也没这么叫过自己,向白炽听着一夏这声熟悉的“阿炽”,眼泪差点儿没下来,呼吸都不自觉的急促了几分。
人嘛,得了寸,就会想着要不要再继续进尺。
“夏夏……”向白炽飞快地看了眼周围,见大家都各忙各的,没人注意这边,就想偷偷去拉拉一夏的小手。
“庄导,折叠椅我拿来了!”顾洲清一嗓子把向白炽未完成的动作给喊了回去。
向白炽怨念地看了眼“焦点”顾洲,伸出的手半路拐弯,转而去捋了把自己还湿着的头发。
“那就一起看回放吧。”庄志卿扶了把眼镜,指挥着顾洲把椅子支好。
三个人各自坐好,随着刚才片段的播放,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