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其实就躲在一旁,只不过为了不让夏玫担心,才假装信了夏玫说的话。
“是爷爷告诉我的。”向白炽干脆全盘托出,反正当时也没人要他保密,“爷爷跟我说,他其实早就后悔了。十年前他刚巧来这边,看到装修的人要把墙上的画都摘下来扔掉。但是他一眼就看到这幅画了,也知道是你画的。”
“这个位置是爷爷买下来的,刚好他也有点儿关系,装修期间他把画带回过家里一段时间,但他越看越内疚,觉得还是应该让它回到原本的位置。”
“夏夏,其实爷爷早就后悔了。”向白炽叹了口气,“这些都是前些天爷爷跟我说的,所以今天我就想,也来看看你当年画的画,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过去的那些事情,虽然无论哪个当事人都没跟向白炽说全,但通过外面的那些传言,再结合他知道的那些,多少也拼凑出了点儿当年的情况。
“你也要替他说话?”庄一夏皱眉看向对方,“这些都是我的家事,向白炽,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又是站在什么立场来劝我呢?”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一夏这么说,向白炽还是有种心口中了一箭的感觉。
“我不是来当说客的。”向白炽赶紧摆手,生怕对方有半点儿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