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药换了,你那片衣服袖子都要没法看了,就这么上台回头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庄一夏瞟了一眼向白炽左臂,对方今天穿了件浅色的上衣,红色血迹在上面十分显眼。
“一会儿录制只是录一部分开头,又不会让大家表演,没关系的。”这可是一夏这么久以来主动给自己买的第一个东西,向白炽怎么看怎么喜欢,哪儿舍得就这么都用了。
向白炽无所谓道:“就先这样吧,一会儿我换一件上衣,就能遮住了。”
“所以你觉得听我被人议论,很好?还是说你怕我给你投毒,让你伤口烂掉?”庄一夏看着那片血渍就心烦,加上向白炽不当回事儿那副样子,更觉得烦躁。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伤到的,但之前明没那个还是很小的一块血渍,现在都已经扩散到半个巴掌大了,可想而知,里面的伤口也不会太小。
明明刚下定决心要跟这个人彻底划清界线,但现在看着对方受伤,庄一夏又自问没办法做到完全的无动于衷。
要不是碍于最后的那点儿“面子”,他甚至想现在就把向白炽摁住上药。
“不是,绝对不是!”听着一夏给扣的这顶大帽子,向白炽觉得自己脖子都要给压折了,赶紧否认,“我……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