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却从来没有尽到过身为丈夫的义务。
“你在怪我?”庄一夏握住栏杆的手突然收紧,然后又松开,“或许吧,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现在过得很好,比以前开心,也比以前安心。”
说完,庄一夏懒得再去看向白炽,径直往卧室走去:“晚上我睡卧室的小沙发就好。你个子高,那个小沙发你也睡不下。”
言外之意就是不想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向白炽听了这话,苦笑一声,没有跟着对方进卧室,而是走到刚才一夏站着的位置,将手放在了刚才对方摸过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应该是让对方生气了,自己的本意并不是在责怪对方,可向白炽也没想到,这话一说出来立刻就变了味儿。
一夏给自己的回答很简单,但是也足够扎心。向白炽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套衣服,其实他出来的时候带了三四套睡衣,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想着万一能和一夏“撞衫”,顺便再打打感情牌。
可现在看,自己好像又把事情弄糟了。
就这么又吹了一个钟头的风,向白炽看月亮被云层吃进去然后又吐出来,吐出来又吃进去,来来回回看了得有七八遍,直到腿都麻了,才轻手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