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倒是不掩饰自己做的事儿,“我一直找人在门口等着,今天刚好就等到了。”
这话听上去是骆何夕用心良苦,耐心十足,但是听在庄一夏耳朵里却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自己计划离婚是一回事儿,有个人在暗处,天天找人守在民政局门口,等着你去办离婚,那就是另一个性质了。
“操,骆何夕,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找人在民政局蹲点儿,这种事儿你都干得出来?”
“夏夏,我等了七年了。”骆何夕被骂了也不急不躁,“向白炽做得到的,我也能做到,向白炽做不到的,我更能做到。我比他有耐心,比他更爱你,也比他更适合你。”
庄一夏听这话听得直翻白眼,要是骆何夕站自己面前,庄一夏甚至觉得自己会给他开个瓢。
“你和你那些盯梢的人,以后最好都离我远点儿。”庄一夏敲着车窗内沿,“要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包括你,骆何夕。”
向白炽看着路口由绿变红的灯,把车缓缓停稳,直接拿过了庄一夏的手机:“姓骆的我告诉你,我就是和夏夏离婚了,这也只是暂时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我现在就在带夏夏吃饭的路上,我俩好着呢!!比以前还要好!你羡慕吧?你嫉妒吧?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