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回来的、崭新的婚戒, 更是根梗在庄一夏喉咙里的刺。
“应该……是他偷走的吧?我一直以为,桌上我的那枚戒指,是我去剧组之前落在家里的。”
解释的话说完, 向白炽才发现, 这事儿自己做的究竟有多过分。这已经不是粗心了,他以前可能根本就没有心。
一辈子就这么一枚的婚戒被人偷了都没发现, 可想而知, 一夏会去怎么猜测这枚戒指在自己心里的地位。
向白炽紧张地站在原地, 怕听却又想听一夏来为此斥责自己。
可庄一夏已经懒得再为这种事儿去责备对方。
至少这种解释,比“戒指是向白炽交给吕楂南寄给自己的”要好太多了不是吗?
“那那份财产公证协议书呢?”庄一夏继续问。
听庄一夏问起这个,向白炽终于松了口气:“去年年初, 我不是跟你说,我有一个电影的拍摄取消了吗?这个就是最开始为了那个电影准备的。”
庄一夏回忆着那份协议书的内容, 简直要被向白炽这个解释气笑了:“拍个电影,需要你把咱们俩之间的界线划得那么清楚吗?甚至连你每个月给我打多少生活费都写了。”
“你放心,那些钱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