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儿的人来撑场子。
而步垣又怎么可能把庄一夏晾在一边?
段宁问什么,步垣都会把话题又抛到庄一夏这里,然后十分自然地cue庄一夏。
庄一夏起初不习惯镜头直怼脸,但被步垣带着反而越来越自然,甚至后面俩人还带着各自乐队的人一起参与进来。
向白炽看得眼都要绿了,可是几次想要参与进去,都被统夏的人不着痕迹的带开,庄一夏虽然没有帮着排挤向白炽,但也并没有理会。
就委屈,很委屈,真的很委屈很委屈。
好在这间休息室是分配给统夏和向白炽共同使用的,向白炽虽然刚才没有姓名,但“熬”字诀还顶用,他硬生生熬到屋里只剩下统夏乐队的人和耿爽。
“一夏。”屋里没有摄像头,向白炽说着话就想顺便拉庄一夏的手。
庄一夏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抱臂往后错开一步:“向老师,我不是很喜欢跟不熟悉的人离这么近。”
乐队其他人不知道庄一夏已经计划要离婚,以为只是小夫夫闹别扭,眼观鼻鼻观心各自玩儿墙边的乐器,耿爽本着不掺和艺人情感问题的原则,打了个招呼也就开门走了。
一瞬间,屋里最中间的位置就只剩下向白炽和庄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