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那个主唱前两天刚让我给炒了。”
“哥我现在都被逼着又打鼓又唱歌了。”王泡泡说这话的时候有种逼良为娼的无奈。
王泡泡身后的两个人听了这话,把帽檐转到后面,看着庄一夏的眼神又激动又热切。
“夏哥,你跟炮哥说的都是真的吗?”说话的是乐队的贝斯手谭茗,带着一细金丝边眼镜,两眼又圆又大,气质和整个乐队的风格截然不同。
吉他手伍洋听了这话也双眼发亮,最早团队攒起来的时候,庄一夏就是乐队的主唱兼主创,偶尔炮哥有事儿,还会帮忙打个鼓,当年也算是团队的灵魂人物了。
庄一夏看着这仨人,敲了敲刚开的那瓶酒:“对,所以这瓶酒还要不要我喝了?”
“怎么你炮哥我也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儿的主,多少你也得喝点儿啊。”王泡泡说话就给庄一夏倒了三杯,“至少得给我们哥仨儿一个交代吧?七年前你说退出就退出,哥儿几个可没说过你一句不是,今儿你要回来,总要象征性的给点儿诚意。”
王泡泡说话一股烟酒嗓儿,低沉有劲儿,铿锵有力,腿往边儿上一支,黑超耷拉到鼻尖,活脱儿一流氓。
庄一夏心道亏的今天王泡泡穿了身儿西服,要不露出那一胳膊一后背的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