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货,顿时一个激灵,收回了手和脚,不急转身,而是先原地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摸了摸胡子,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风范,这才悠悠然地转过身来。
“那个严老板啊,这衣男子在我们几个的咦,人呢”老唐和老宋神同步地说了半截,随即愣住了,院子和房门口空荡荡的,整个庭院除了我们四个以外,哪还有站着出气的。
“师叔,你不说人醒了吗人呢”老宋头皱眉道。
我没好气地骂道:“自然是诈你们的了,不这样,你们痛打落水狗,越打越起劲,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两个老货对视一眼,同时老脸一红,扭头又朝着衣男子吐了口唾沫,这才意犹未尽的走了过来。我看的一脑门子线,得亏衣男人是个鬼,你们两个吐的唾沫沾不到他身上,要是换成人,哥们收他的时候,还不得恶心死
正要让老唐打电话,招呼常庆堂两口子过来,一股诡异幽暗的气息,十分突兀地插入进来,周围顿时为之一静,仿佛瞬间跳跃到了另一片时空,站在身边的马冲三人,也似乎一下子被隔开了,明明伸手可及,却觉得距离好远。
阴阳眼下,漆的天地变得灰蒙蒙的,那种熟悉的阴森、悲凉、荒寂的感觉又一次漫过心头。
呼
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