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再起,把被砸的乱七八糟的丧事店,重新开了起来,生活也有所好转,但奶奶她老人家命苦,没享几天福,就撒手而去了。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在我很小的时候,听村里的老人闲聊,我好像还有个叔叔,但是我从来没听我老爸提起,更没有见过。
我老爸是个很严厉的人,整天绷着一张脸,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问叔叔的事,结果他老人家紧绷的面孔,瞬间如锅底,然后他举起了右手,手里拿着那根除了做饭只用来收拾我的手臂粗的擀面杖,抓住莫名其妙的我,就是一顿饱揍。
从那以后,我就没敢在他面前提过。慢慢的,我也就忘记了。
我们家独门独户,家里也没有其他亲人,我这个有些奇怪的名字,自然是出自老爸之手。听我老妈说,我们周家族谱轮到我这一辈,恰好是个“”字。
本来名字里带个“”就不怎么好听,而我出生时,我老爸为了给我起名,又用了个很老套很没有建设性的方法,那就是翻字典。说是翻到哪一页,哪一页的第一个字,就是我的名字。
十分悲催的是,我老爸的手奇臭无比,他用那本店中幸存下来的能当古董的老字典,翻到了个“犬”字,于是一个史无前例的伟大名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