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钟涛说完见钟伯没有理他,再一看他那如获至宝的样子,想了想,下楼去了隔壁。
隔壁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坐在门口,见人进来也不招呼,钟涛找个位子坐下,四处看看桌上没菜单,墙上也没贴价码,刚才钟伯只说八大碗,难道就只有这一样儿
正犹豫着一个老太太从后厨出来,“小伙子,吃什么”
“是钟伯母吧,钟伯介绍我来的,您看着给我做吧,反正一个人的量,做什么我吃什么。”
老太太年纪看着应该不小了,声音挺洪亮,“老钟让你过来吃的这老东西还知道照顾我生意”
她一边麻利的系围裙,一边道:“小伙子,叫我殷姨吧,叫伯母听着又别扭又肉麻。”
门口坐着的小姑娘道:“奶奶,他叫我爷爷钟伯叫你当然是钟伯母了,叫阿姨才觉得别扭”
殷姨瞪她一眼,“光知道坐着,给客人倒杯水。”
那小姑娘不情不愿地动了动身子,钟涛早看到桌边的老式暖水瓶了,“殷姨,我自己来吧。”
不一会儿殷姨就端着一盘肉过来了,肥的瘦的带筋的带骨的,满满一盘,外加四个大馒头
往钟涛桌上一放,“吃,不够在说。”
钟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