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所以也是顺水推舟,匆匆办了离婚手续,余俏俏与赵家算是断了瓜葛。”
张小雅道:“王姐,那你又怎么知道余俏俏的男人的?”
王彩玉道:“这还用说吗,余俏俏是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离婚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到孩子两岁,她基本上是躲在她母亲的家里,因为那孩子生下后身体不好,经常感冒生病,所以时常请我过去,我就是在她母亲的家里见过他那个男人的。”
张小雅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呀?”
王彩玉道:“这我可说不好,好几年了,印象不深刻,再说我也只是见过三四次。”
张小雅道:“如果你现在见到他,你还能认得出来吗?”
王彩玉道:“应该能认得出来。”
张小雅道:“你先说说他什么样子,能想起多少就说多少嘛。”
王彩玉道:“嗯……三十岁上下,个子很高,起码有一米七五吧,但很瘦,长圆脸,说不上英俊,但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文质彬彬,像个读书人。”
张小雅道:“他叫什么名字?”
王彩玉道:“不知道,我没问过,余俏俏也没主动提过。”
张小雅道:“除了在余俏俏的娘家,你还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