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们俩先别看玩笑,快给我念来听听。”
亮了亮嗓子,梅映寒念道:
“念尔无机自有情;
别来半岁音书绝;
春来江水绿如蓝;
塔影初收日色昏。”
向天亮咦了一声,“没了?”
“没了。”梅映寒拿着信纸扬了扬。
“收信人,写信人,还有日期呢?”向天亮问道。
梅映寒摇着头,“除了四句诗,二十八个字四个标点符号,什么也没有。”
诸露说,“这二十八个字和四个标点符号,还都是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印字呢。”
向天亮又看着诸露和梅映寒,“你俩说说,这是什么意思呢?”
梅映寒说,“像是一首诗。”
诸露说,“不是一首诗,应该是四句诗。”
“等等。”向天亮拿过信看了看,歪着脑袋思忖道,“我想起来了,这个第三句,春来江水绿如蓝,看着眼熟,我好像听过,嗯,反正,反正这第三句挺有名的。”
诸露和梅映寒都笑了。
“笑什么,笑什么。”向天亮瞪着眼斥道,“记住了,年纪轻轻的,以后要多读点书。”
“嘻嘻。”诸露笑着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