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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帐的？我欠你什么吗？”
    莫小莉说，“是，你欠我了的。”
    “哦……那么，再给点提示吧！”
    “嗯……第一个目的可以在电话里谈，而这个目的是必须面谈的。”
    向天亮似笑非笑，“噢……我好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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