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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远的，第三次呢？”
    陶仁青：“第三次……第三次大约是在六月下旬，转走了六千万，帐号就是第一次京城那个。”
    向天亮：“这三次转账时，你都在场？”
    陶仁青：“不，不，我只参加了一次。”
    向天亮：“哪一次？”
    陶仁青：“第二次。”
    向天亮：“为什么你也参加？”
    陶仁青：“因为，因为那一次，不但乔安平来了，连张小楼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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