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不过,我替你,打了他一顿。”
纪姜肩膀松弛下来,她偏头柔和地笑开来,却没有说话。
顾有悔顶直背脊,“纪姜,你别怕啊,不管宋简怎么对你,去帝京以后的路有多难走,我顾有悔都陪着你往下走。”
说着,他拍了怕胸脯:“我要活着,就一定让你开怀。所以,你别再为宋简流眼泪了。”
纪姜抬头望向他。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流泪了。”
顾有悔避开她的目光,“清明那日。”
他声音轻下来,“他是不是又侮辱你了,我那夜一夜没睡,听到你哭了一整晚。我不知道怎么劝你,但我……”
他垂下头,手掐着剑穗。
“我很难过。”
听完这句话,纪姜的心里泛着一阵柔软的疼。
从宋子鸣的空冢前回来后,她的确流了一晚上的泪,虽然她拼命地抑制住了喉咙里的哭声,不知为何,却还是被他关注到了。
诚然她流泪,不是因为宋简的侮辱。
而是她敏感地感受到了空冢前宋简地矛盾,与此同时有一丝微渺温暖穿破这个矛盾,落到她身上。站在他背后撑伞的宋简,不曾自察的翻出了温柔的里内,如镜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