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简端起一杯升仙楼新沏的碧落春,吹开热烟,喝了一口。
“我不想看女人以命相搏。”
李旭林不解,“什么意思。哪个女人?”
“临川。”
李旭林直起背,“怎么以命相搏了?难道以死相bi,bi你放了邓瞬宜?”
宋简不禁一笑。也许很多人仍然觉得,被朝廷抛弃的公主,身为下贱的奴仆之后,除了一条贱命之外,不会再有任何的筹码。这无可厚非,但她毕竟是纪姜,是那个亲手断送宋简一生的纪姜。
宋简不觉得有必要和李旭林去解释。
他将茶杯放在窗沿上,指腹顺着杯沿划了一个圈。转道:“让你们梁督主放心,老侯爷留给邓瞬宜的那样东西,已经在我手上了。”
“什么!”
李旭林跳起来一步跨宋简身后,“他怎么可能把那东西带在身上。你怎么问出来的,难道你宋府,还私设了刑堂啊。”
宋简没有回头,手指沿着杯沿儿又划了一圈,“邓瞬宜是软骨头,痴情种。”
他淡笑了笑,带有一丝鄙夷,“你们东厂该学,让鞭子和板子去攻心。”
“诶……”
李旭林语窒,东厂撬人嘴的手段,已经是登峰造极,被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