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过去极有智慧的说上一句:“别伤害人家。”也许这句话是:“我们完了,你净身出户。”
可这个时候女人的处境不是那么简单,女人毁的不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家,很可能是孩子、还有那风烛残年的双方父母。
范氷氷给了高媛媛一个她这辈子都想不明白的答案:“没有,什么承诺都没有。”
范氷氷也认命了一样说道:“我曾经在邵英雄还只是工作室老板的时候,就是你们在798的工作室。那时候去找过他,我求他。那是我职业生涯最灰暗的时间,我求他帮我,求他让我红起来,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那时候,我得到的答案是拒绝。我们走到一起……”没有丝毫隐瞒的她不再是范爷,与邵英雄在戛纳一样等待宣判的述说着他们一次次的接触,直到最后一刻才说出:“他从来没有给我任何承诺,唯一一次,那不算承诺。”
范氷氷没把邵英雄在她想要离开时的挽留说出来,没把在首映式现场化妆间里的激情说出来,她不傻。
高媛媛听到这些的时候,脸上的阴晴表指数已经出现了负值,每一字都是那么无法接受。
“好,现在给我答案。”高媛媛没冲过去给范氷氷一个嘴巴骂她狐狸精或者不要脸,她要的就是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