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道:“季扬天,你还记得八岁那年,你在靳德庸的别墅做客,救过的那个小男孩吗?”
“什么小男孩,你怎么在这种时候净说些乱七八糟的……”季扬天茫然,又伸手按住他,温柔而深情地俯下|身,“你别动,不疼,我保证我咬的时候一定很轻。”
“别……”
“别怕,”季扬天截口,“你怕咬得疼的话,接吻也行,多亲一会儿,来——”
饱满姣好的唇形炽热地贴近,曾几何时,那是林缈梦寐以求、魂牵梦萦的,哪怕做梦梦见,都要脸红心跳地羞赧上一整天。
“乖,你来不就是答应了跟我谈恋爱的吗?”
“你顶着这身信息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我来不是跟你干这个的!”
基因注定,Omega的体力根本无法与Alpha抗衡,林缈双手被季扬天制在两侧,气喘吁吁,双目含水,但等他吼出这一句之后,两人不约而同静了一下。
林缈偏着头,季扬天的吻停留在距离他不到两公分的地方。他还记得八岁那年泼天的大火、嚎啕哭泣的小孩,但他们好像在一瞬间变得很远。
“……算了,也没那么重要了。”林缈喘息一下,说,“我一直以为,那种濒临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