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
一群人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扒着太平间的门死活不肯离开,“靳郁,是你杀的他对不对?你始终怀恨在心,故意接近先生然后害死他!”
太平间幽幽寂寂,听不见任何声音。
苏郁从头到脚穿了一身黑色,光是长腿都高过这帮人的头顶,压迫力非凡。他身后站的人远超面前这几位,因此“杀人”的指控似乎对他毫无影响,只淡淡地说:“诸位节哀顺变。”
“亏先生还把股份全都留给了你,你居然连滴鳄鱼的眼泪都没有!”最前头的胖子涕泗横流,破口大骂,“你克母杀父,残忍冷血,你这辈子都不配再得到任何温情!”
苏郁浓黑的眼睫终于稍微抬起一点,冷白灯光像在他身上漆了一层釉色,他说:“那你们到底是在为靳德庸哭,还是在为即将被逐出德永的自己而痛哭呢?”
众人一时哑口无言,苏郁并不在意,悠悠继续道:“如果是后者,放心,你们不会的。”
“我手上继承了靳德庸51%的股权,我愿意把它们全部出售,你们一个人最多买10%,有意向的可以跟我去签合同。”
面前的人齐齐一愣,旋即大部分人露出急不可耐的狂喜表情,只是强行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