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偏过脸,咳了声道:“我没……”
“但编借口的话,说你躲在衣柜里是想偷袭我,偷我、咳、那个,内衣,真的不行。”林缈又道。
苏郁被打断,正在尝试连接他的思路,随口“嗯?”了一声。
“太荒谬了,”林缈认真道,“以季扬天的智商都不会信的。说我想偷你内衣还现实一点。”
“……”苏郁忍无可忍道,“说我躲在你衣柜里,是被你气得想掐死你,这样现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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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明望的运动会是全市的,阵仗弄得极其大,从一早上军乐队就带着学生方阵、绕市中心吹吹打打一周,过了半上午才返回学校。
林缈由于脚伤因祸得福,幸运地留在班级大本营里做一条咸鱼。
“缈缈,我要累死了。”陆缁行最先溜回来,扯着小马扎没骨头似的软在他身上,“我不想努力了,你让我嫁入豪门吧。”
林缈拿小扇子给他扇风,说:“家有恶公婆还有薄情小叔子,不忍心让你嫁过来受苦。”
陆缁行被他逗得嗤嗤直乐,说:“缈缈,你真可爱,你是Alpha我一定嫁给你。”
两个人胡侃了几句没营养的,陆陆续续有其他班、甚至其他学校的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