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躺下,卫衣又朝上翻卷,露出一小截腰来,他身上本就水滋滋地渗满了细汗,再有红色相衬,那一线肤光如羊乳般雪白冶艳。
苏郁太阳穴突突地跳,单膝跪到床上,一手抓住林缈的双手按到头顶,另手松了松领口:“……解药马上就来了,你冷静一点。”
林缈果然凶不上两秒,声音软绵绵:“呜呜,热。”
苏郁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一下。
“咚咚。”门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随即有人推门端着托盘进来。
“我亲自送解药,够诚意了吧?”来的果然是酒保O,他在床边放下托盘时还风情万种,等抬头看清两人姿势,登时“噫”了一声,“我没打扰你们什么吧?”
苏郁依旧一手压制着林缈,另一边利索欠身检查药和水,淡定说:“没有。”
“一杯热水一杯冷水,解药需要热水冲服,凉水是你的,因为我觉得你——”酒保O倚在墙边,冲他抛了个媚眼,“嗯哼,大概会需要?”
要是林缈此刻清醒着,肯定要坐起来吐槽:刚才明明一开始要的热水,他非说没有,只有热甜酒——呸,奸商!
苏郁没接他的茬,反而问了一句:“我看见你们家用的酒全是跟德永有关系的,跟他们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