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人越长大,那些所言所行,令程远章越发看不顺眼。尤其是在和程湛对比之后,程闻濯干脆被碾压到了尘埃里。
这两年,程闻濯在盛哲的瞎操作,是令程远章彻底死心。
一个只配吊儿郎当米虫的人,拿什么去拼江城商界的精英。
程闻濯心下不甘,却也不能在程远章面前多说什么,灰溜溜的出了办公室。
程湛站在那扇巨幅的落地玻璃前,和声和气的喊道:“爷爷怎么有空过来。”
程远章踱近他身边,面色冷漠如常:“程家的人,数来数去,最后还是没人比得过你。”
程湛笑笑:“爷爷如果是想说程北山父子,那确实不行。”
程远章望着高楼下,纵横贯通的高架,穿梭在上面的车子如同蝼蚁般渺小。
他们仿似站在云层中,睥睨着脚下的这座城市。
程远章哈哈一笑,声音里并没有多少笑意:“盛哲刚刚搬到这里的时候,北山很喜欢站在这里,他说,站得高,才能知道,自己是踩了多少的血雨腥风爬上来的。”
程湛垂了垂眸色:“他现在怎么样?好点了么?”
上次签完约之后,程北山当场昏了过去,在医院里调养了两个礼拜,才慢慢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