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手架。
场区外搭建简易的屏障,几个当地的工人守在门口。
矿区的工人认识奥布里,和他勾肩搭背的侃了两句:“今天怎么过来了,你爸呢?买卖谈好了吗?我们哥几个好久没发钱了。”
奥布里脸色有点难看,对方虽然是开玩笑的说,但内容确是在质问。
奥布里朝程湛看了一眼,对这人道:“已经谈好了,今天带对方来看看。”
男人笑出一口白牙:“那就好,能有工资了。”
男人找出两顶破旧的安全帽,和一个手电筒,交给奥布里:“前些天,你爸又让挖深了一些,里面有点暗,进去的时候当心点。”
由于还没有开始进行完整的规划开发,矿洞一团漆黑,就着手电筒光芒,可以看到搭建得七七八八的脚手架。
奥布里走在前面,在狭长空荡的矿洞里面,他每说一句,就会有回声传过来。
“昨天你们离开之后,我爸说,为什么前几次不是你来?”
程湛谨慎的跟在他的后面,时不时的动两下安全帽,这帽子里黏糊糊的,估计从来没有清洗过,散发着刺鼻发酸的汗臭味。
“我接手这个项目不久。”程湛要被着帽子的味道熏到了。
奥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