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扒光了,光礻果着僵在原地。
“我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遇上事情,只会爬到女人身上的怂蛋强。”
程湛像是真的在一层层扒拉开程闻濯的外壳,“把盛哲搞得天翻地覆,躲到乌干达,搅合了项目,又不敢回去,天天当只缩头乌龟,躲在温柔乡里。
程闻濯,你以前对付我的时候,倒是挺狠辣的。天天叫嚷着我不配盛哲,交给你才是正确的。怎么,现在交给你,你又软了。”
一开始,程湛的语气还带了几分戏谑,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厉,脸色也渐渐正重。
“顶着盛哲总裁的这个头衔,你有做过一件像样的事吗!但凡你有那么点出息,程北山用得着在我面前低三下四吗!
程闻濯!你才他妈的才算是个什么东西!”
程湛痛痛快快的骂了一场,骂完气顺了,抓过洛棋笙的手腕,快步走进宿舍区。
程闻濯从来没有被程湛这么骂过,以前在程家,他是高高在上的程家大少爷。
程湛,只是一条他看得讨厌的狗,想踢就踢,想打就打。
程闻濯清楚记得,他念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学校组织初高中部秋游。
他爬山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同学都劝他叫救护,可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