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洛棋笙夹起酒精棉,在半当中停了一下,而后一鼓作气按在伤口上。
不其然听见程湛“咝咝咝”的倒抽着冷气,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躲了一下。
“很痛?”洛棋笙问。
“还好。”程湛咬着牙,“你继续。”
酒精在伤口里搅合,不痛才怪了。但是洛棋笙的手法已经很轻了,再痛也是得挨过去的。
“董事逼迫过程闻濯,因为他之前胡乱签的几个大项目,有人动议,撤了他的总裁之位。”
洛棋笙手下不停:“所以他来卢兹卡是孤注一掷。他真的回国了?”
程湛猛然回头:“你什么意思?嘶……”
程湛这下转头转得太急,洛棋笙的酒精棉还没撤走,等于直接在他伤口里面有狠狠扯了一下。
“你!”洛棋笙连忙用干净的棉花堵住伤口,气到心疼,手里的动作更加轻缓了,“转回去,不要乱动。”
“哦。”程湛乖顺的坐直了。
洛棋笙在身后说:“周郁帮我查了一下,程闻濯最近只有出境记录,没有入境记录。即使不在卢兹卡,应该也在海外。”
程湛敛住幽邃的眸子:“程北山居然没说这个消息,过会儿去问问左锐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