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庄。”
木质的楼梯踩上去,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纪德兰推开一间储藏室的门:“不提这个,今晚还能喝得痛快。”
程湛和洛棋笙对视一眼,洛棋笙应声:“好,今晚不提。”
狭长的地窖中,摆着一排排的红木酒架,然而上面大部分的格子已经空了。
纪德兰蹲在最里面的一排酒架前,拿出一瓶包装得很好的红酒:“哈哈哈!找到了!”
程湛见纪德兰笑着走近他,沧桑的脸上堆满笑容:“程!这瓶酒特意为你开的,我藏了二十年。”
“谢谢。”
红酒配披萨。
席间都是纪德兰的话语,他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难得见到能听他叨唠的,说的嘴停不下来。
纪德兰喝得满脸通红,仍是兴致勃勃的,对着程湛,开揭洛棋笙的底儿:“几年前,我在酒吧里碰到洛,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人喝着酒,谁也不理。”
洛棋笙闲闲的睨他:“要不是你喝醉了,撞上来,我也没打算理你。”
“是啊!不过我这一撞,撞的正好,不然怎么能找到一个同病相怜的酒友呢。”
程湛不动声色,他对洛棋笙的这些年,都是真空的。